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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谢归忱话语而言,便是只有宗主才能开启的牢狱,以世上密度最大最坚硬的石钢而制,没有任何出口,也没有人能够从中能逃脱。 “因为不知道他究竟算什么,便又加了一层阻隔神识的屏蔽术,如今看来,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此处虽是密室,却因特殊材质,能从外部看到屋中景象,沈栖游站在牢外,见姜怀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双目失神,无半点往日嚣张跋扈。 “他怎么了……” “不用cao心他,”谢归忱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加上神识屏障是正确的原因。” 谢归忱看着室内景象,缓缓道出了令沈栖游无比震惊话语: “姜怀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个载体,他可以是任何东西,比如地上的枯草,墙上的砖石,我将一只活蚁丢入,他便成了那只蚂蚁。” “甚至可以说,他是空中没有痕迹的每一处存在,这间屋子里看似只有一个姜怀,但每一个都成了姜怀。” 沈栖游紧张地握紧谢归忱的手,道:“我、我从未听过这样的存在……” “我没办法查到更多,但是因着从前斩杀许多厉鬼,我在这间屋子里产生了极熟悉之感。” “那些厉鬼多为怨气缠身,无恶不作,姜怀亦是如此,比起他对我的感情,不如说是他在学着拙劣的表演一个极端喜爱我的人。” 沈栖游半知半解,隐约能领会一点意思,又听谢归忱继续道:“他学习了太多恶,或许就是恶念本身,以致行为处事也每每采用最令人厌恶的方式。” 沈栖游还处于惊撼之中:“他是如何产生的……又为何偏偏寻上了我的宗门,寻上了你?” 谢归忱道:“关于他是如何产生的,我本来不知道,可在你那日找到的内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