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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被谢归忱压紧。他摇着头,双眼氤出雾花,带着泣声呻吟求饶:“师兄,太大,不行……我不行……” 既已开头,岂有半路退出之理,谢归忱被绞得难受,将沈栖游双手并起压在头顶,身下重重一顶,在沈栖游哭吟中将那粗壮物什尽根没入腻软温热的xuerou间。 谢归忱cao弄他时总是少于技巧,多于急切与深重,又凶又快地在甬道内进出,沈栖游扬起轻白的颈子,在谢归忱粗鲁的cao弄间喘息不止。 深处sao点次次被猛厉撞击,他拧着腰要挣脱,却被性事上毫不留情的谢归忱压着顶撞,仿佛次次要贯穿他的身体,将每一处紧窄xueroucao开。 “不、嗯啊,不要……” “不要顶了,师兄,我不行、呜……哈啊……” “太深了,师兄,师兄!啊——” 沈栖游一张脸满是泪痕,白嫩的腿根被耻毛刮得泛红,臀rou更是被撞得肿起,他双目失神,微张的唇口里能见一点嫣红舌尖。 美人泣吟最不是引人怜惜,只会激起兴致正起时男人的施暴欲。谢归忱咬住了那只半探出的软舌,极具爆发力的身躯将沈栖游紧紧拢在怀间,疾风暴雨一般重重抽插,沈栖游呜咽一声,身体弓起,肚皮隐约能见粗壮性器顶出明显痕迹。 “啊、啊,嗯啊——” 他双腿大张,喘息不止,被狠cao得腰肢发软,求饶之声撞得破碎。雪白如玉的小腿在谢归忱身侧胡乱挣动,被褥被踢得凌乱,却怎样也无法逃离,只能一下下地接受着猛重而狠厉地抽插。快感叠加如浪潮将其淹没,他神智溃乱,身体颤搐着,精水喷溅在谢归忱小腹。 谢归忱粗粗喘息着,似狼犬一般咬在他肩侧,将无助而乖顺的沈栖游揽得更紧,白精悉数灌入被cao肿的后xue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