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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栖游发恼,“我讲了你也不明白,那我问你为何老是要抱我,你能回答出来吗?” “可以,”谢归忱道,“因为我答应过你的。” 答应什么,他何时说过这种话,谢归忱如今连欺骗也学着张口就来了。 沈栖游心中一紧,手上用力几分:“无理取闹!” 谢归忱突然道:“你想去乾相宗哪里?” 沈栖游刚要答,回过神来,意识到不能令谢归忱提前摸清,道:“我没想好。” 谢归忱没回答,沈栖游瞳孔一紧,慌道:“你,你想用这个威胁我?”他挣扎起来,没脱出怀抱,反被搂着转了身子。他与谢归忱只差半个头,如今额头正抵在谢归忱脸颊处,“你不能出尔反尔,你答应我的……” 许是想到方才景象,沈栖游耳尖乍然发红,尽量稳住声线道:“你刚刚……已经弄过我了……这是条件,你不能……” 谢归忱见他着急得快哭出来,道:“……我没想反悔。” “那你要说什么!” “只是随便问问,”谢归忱道,“这里的事情你处理不了,我想帮你。” “你想帮我,就是故意藏着消息不说,引我做无所谓的事情吗?”沈栖游愤然道,“你只会……想着要杀他们。” “我不做其他,”谢归忱道,“这个委托你不好处理,我只帮你一起解决……用你的方式。” 沈栖游有些犹豫。 这几日调查间他确实感觉到了困难,像是无数条丝丝缕缕的棉线编织纠缠,只能从中发现一小段理清部分,却始终无法找到源头。 除去谢归忱刻意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