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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不住力,怕伤了你这幅瘦弱身子,不如你就此认输,我认了你当个小弟如何?” 沈栖游摇头。 刘桥朗笑一声:“给你退路,怎的还不懂下?那对战中真伤了你,可别怪兄弟不留脸面了。” 沈栖游握剑作辑: “请出招。” 他并不想输,限制了招式,便尽力用着街市中剑法谱中简单几式应对。从前身法记忆仍在,下盘扎实,脚步轻盈,躲开刘桥莽乱攻击轻而易举,兼之错身间以剑招穿插,借退为进,消耗刘桥大部分体力再聚力出招,打了个措手不及。 木剑场中交汇,剑风飒飒,刘桥虽力气大,却使得笨重,沈栖游闪身,旋剑,斜刺,轻轻巧巧化解每波戾势。 他出招平稳,矜平躁释,身却如风如水,飞燕游龙,刘桥剑剑仿若击在棉花之上,胸口顿燃一股无名燥火,全数内力施加灌注,打出这最后也最凌厉一剑。 沈栖游在这刺往胸前一剑时侧身空翻,脚步轻点,足尖稳落木剑剑尖,作揽雀收尾。 一场切磋结束得行云流水,场中赞声不绝。 曾经日日有谢归忱相陪作练,如今对付刘桥不过小事一桩。 他刻意把握了度,令在场之人只觉他因多年练习而脚步轻巧,进退自如,所用剑法亦只是民间学剑之人最基础招式,绝不会引起怀疑,又赢得恰到好处。 只是毕竟炼气之身,体力有限,一番打斗后已是气喘不止,凌乱碎发沾在渗出湿汗的颊边。 他下意识望向谢归忱,却见方才姜怀正攀着他说耳边话,应当是未分出多少精力看自己对战。 他想起从前,自己与师兄也曾在演武场中切磋对战。谢归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