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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来。” 陈相等不得他们磨磨唧唧,不住高喊:“快一些,他们要进来了。” 他灵气绕身,唤起一堵风墙,收回长枪的刹那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戟身。 亦是同一刻,从破碎的黄铜神像之中猛然迸发出一道极刺眼的赤光,带起一阵灵流波动,轰地一声在屋室炸开。除萧望紧握戟身立在原地,沈栖游与江葶苈皆被逼退数步,撞上墙壁才勉强支撑,江葶苈更是被击得停了术法,顿时便被这赤光映照脸庞。 屋外的村民骤然暴起,似乎为了阻止他将单牙月戟拔出,不顾一切地提着农具挥砍,陈相一惊,急忙催动灵力竖起屏障,但他修为太浅,也只能暂时阻隔这些手无寸铁之力的村民一炷香时间。 “快一些啊!” 村民隔着屏障,张着血盆大口,面目可惜,全无半点白日友好之貌。 萧望紧紧握着戟身,小臂绷紧,可这戟却似有千斤重量,无论如何也深插于地无法拔出,他虽使力极为困难,面色却不改,冷声道:“让他闭嘴,别催!” 江葶苈平复过来,急忙到屋外助陈相一起抵御失去神智的村民,屏障已有裂缝,再不抓紧村民便能一拥而上,闯入庭院。 她抬手在陈相风障外覆了一层火圈,可村民却像没有感觉似的往里撞,被烧到身子也在所不惜。 江葶苈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被烈火烧灼,皮肤一点点脱落,身体一点点焦黑,随后化为灰烬被风扬起,他身边之人却毫无反应,直到另一个人再度撞上这层火焰。 她吓得面色发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乱之中竟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