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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已经谨慎许多,还是吃了没经验的亏。 卓潇看她一眼,答道:“我师父坚信,那几人没有杀害他孩子。” “从前,我也是这般认为,”卓潇仰起颈,轻声道,“可也时常想,他们连好友都能杀,何况一只鼠耗?”他语气加重几分,“我只想为我师父报这个杀子之仇。” 沈栖游道:“官府都不能定案,你凭什么认定就是他们?” “那时在那的就只有他们几人,我师父不与人结仇,还有谁会对他孩子动手?”卓潇激动道,“我一直苦于没有证据……直到,常伶俜找上我,我才确认了此事。” “常伶俜?” 沈栖游下意识去寻常伶俜,才发现在几人谈话间,常伶俜早已不见踪影。 面前被轰开的密道内一片昏暗,犹豫之时,卓潇冷声道:“山庄内处处是密道,他想脱身不过轻而易举。” 江葶苈剑身一压,卓潇便踉跄着向前两步:“你知道他去了何处,还不带我们去找他!” “我不知道,”卓潇答道,“我也只是随他去过一次,见到一些东西而已。” “见到什么?” 卓潇看了在场众人一眼,目光停留在面色如常的常罔身上,回答了一个令众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他的儿子。” 沈栖游心中一震,同样看向从头到尾立在一旁的常罔,不可置信道:“……什么?” 卓潇:“他一开始就骗了所有人,十四年前,死的并非老陈的儿子,而是他的儿子。” “那现在的常罔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