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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了!” 叶清崖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更加慌惧,整只手臂奋力挣扎而颤抖。 “季攸呢,”他道,“你把季攸藏到哪了?” 沈栖游心觉诡异,道:“你在说什么?” 叶清崖双目无神,如同行尸走rou,沈栖游转了攻势,剑尖一挑,掌心运气,推缓间点了叶清崖数道xue位,接住他昏睡的身体。 他将叶清崖带回屋中,令谢归忱查看。 在谢归忱确认安全的情形下,叶清崖悠悠转醒,见到沈栖游,却是迫切地抱着他,泪水流了满脸:“季攸……” 沈栖游正色问道:“不要再瞒我,你究竟怎么了?” 叶清崖慌乱道:“我得了病……已向长老提出离宗,以后,以后也许不能再与你一起功课了……” 他神思混乱,甚至没发觉谢归忱也在身侧,直到沈栖游唤了声“宗主”,才哆哆嗦嗦地行礼,颤声道:“宗主怎会在此……” 谢归忱直白道:“你得了什么病?为何要去杀他。” “我、我怎会去杀季攸,”叶清崖口不择言,急切握上沈栖游手心,“我今日频频做梦,只在梦中见到一浑身坨rou怪物附在季攸身上,我是要救他!” 这分明是才发生的事,为何会说是在梦中,且这番景象,竟与当初灭宗之日沈巽情形,沈栖游忙追问道:“你说的病,就是这个?是几时开始的?” 叶清崖仍因后劲哆嗦不止,他点点头:“已经数月了,近日越发严重,我快撑不下去了,前日我在梦中梦见身侧之人都成了那怪物,便用剑去斩,醒来时发现,屋中柜桌皆是剑痕……我担忧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