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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葶苈接话:“倘若将军和他的传令兵被困于一处,传令兵或是遭遇意外死于将军之前,或是决定独身引开敌军选择牺牲自己,才需要将军亲自传信。” “将军后来也许找到了脱逃之法,又因某些原因无法原路返回军中,只好到周边求援,而不巧,方圆百里,只有这一处村庄。” 萧望问沈栖游:“你记不记得,那位大娘说,那一年,雪下得特别大,淹没了整座山一样的大。” 沈栖游声音慢慢变得低缓,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是……而且那年,颗粒无收。” 萧望将行囊与物品带起身,道:“如今物件已在,再去问一问她。” 江葶苈脸上满是不可置疑,唯有陈相一直蒙在鼓里,问道:“你们都怎么了,突然闷闷不乐,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江葶苈:“你真傻,居然还能进乾相宗。” 陈相:“修行看的是天赋又不是脑子,何况我也不傻,是你们都在打哑谜,师姐,他俩不说也就算了,你也不告诉我么?” 这番反倒稍稍缓和了气氛,萧望撇他一眼,道:“乾相宗弟子以后招收标准,最好不要傻子。” 陈相骂骂咧咧:“你这人,一路指挥我就算了,你又不是我们宗门之人,轮得到你来说话!” 江葶苈哀叹一声,“笨蛋!” 陈相更着急了,“到底是什么,不要打哑谜……你们倒是告诉我呀……” 江葶苈:“不急,你马上就能知道了。” 话语间,几人已回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