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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摇头:“不必,多谢宗主,”又问道,“宗主,时间已不早,我们何时回宗?” 谢归忱:“难得下山一趟,街市上你可还有要买之物?” 沈栖游微微颔首:“我一切物品齐全,暂无他需。” “好吧,”谢归忱道,“那便回去吧。” 谢归忱带他御剑而行,今夜月色正好,九峰山头似乎都被铺上一层浅淡银辉。沈栖游从前夜晚少有出行,恍惚间想到,师兄从前每日返归,见的竟都是这样一副美极场景。 他痴痴望着那轮天边皓月,直到两只带着薄茧的指腹移上他后颈,一声清脆弹响,象征屈辱的圈环便落入谢归忱掌间。 颈处一轮被贴合已久的肌肤比其他地方更泛红,沈栖游垂下眼睫,抬手摸到自己空无一物的脖颈。 谢归忱将锁链随手抛去,嘲讽道:“戒律堂的几个老东西还是这一套,早就说过,能被锁灵环困住的弟子,就算敞开了用灵力,也闹不起一点风浪。” 他们只一炷香时间便回到乾相宗主峰太极峰,沈栖游与他道过别,正要离去,远远便听有弟子发现谢归忱踪迹,听着急程度,似是要事相寻。 他当即躲至最近建筑后,好在那弟子也并不避讳,匆忙赶到谢归忱面前:“宗主!我寻了你一日!” 谢归忱:“急什么,有事说事。” 弟子道:“正德长老一直在找您,说让我找到您了说一句‘身体方痊愈,便不要四处走动’,还让我见了您催你去一趟前溪殿……还,还有一人……” “谁?” “姜怀师兄……也在等您。” 谢归忱沉默了一下:“知道了,你下去吧。” 沈栖游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