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夜
的主人极力放松自己,但初次被进入到xue道还是紧张地咬着异物,就像一张小嘴吸绞着粗大的性器,却又敏感而yin乱地分泌着体液,在吸绞与放松中吐出了yin液,囤积在本就湿漉漉的臀缝里。 不过这也更方便路德维希的进出。他俯身摁着兰斯纤瘦的腰身,手指漫不经心地捏了捏他腰侧硬邦邦的肌rou,这才又挺身插了进去。 路德维希舒服地眯起了眼,愉悦地轻吐出一口气,带着些调笑意味地拍了拍身下这只雌虫的脸颊,“还好吗,我的少将?” 兰斯的脸红成一片了,眼神迷蒙得如同被花露沾湿的鸢尾花,可还顺从地张着唇吐着舌头以便雄虫玩弄,只是从喉咙里吐出来几声像是呜咽的声音。听到雄虫的提问,他有些颤抖地回答:“舒服到要死......呜、呜......” 直白,放浪。路德维希伸手插进他嘴里,搅弄着他柔软湿润的舌头,神情愉快地猛然抽出了性器,而后又插进去大半,“你得坚持一下,少将。我今晚要干进你的生殖腔呢。” 发情期雌虫的生殖腔是一直打开着的。他可还没整个插进去呢,就已经隐约能感受到有个又紧又湿的小口在更深处绞着他了。兰斯的生殖腔太浅了,浅到只要路德维希想,随时就会被雄虫信息素打开然后干进去,逼迫这具身体进入发情期的情潮。 兰斯几乎有些听不进他在说什么了,他剩余的精力只够他讨好地舔吻在他口腔中搅弄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裹着对方纤细又脆弱的手指,然后被快感激到呜呜哭叫。 他太敏感了。一只发情期的、中了春药的、初夜的雌虫。况且他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