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我啊(小)
痛。 傅景辞冷声警告道:“不想摔下去,就别乱动。” 阮清釉倒是安分了一些。 只是…… 他底下的X器却不安分,行走间时不时隔着衣服顶着阮清釉的腿根。 她抬眼看他,眼底亮晶晶闪着笑,“你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显然她是在笑话他,傅景辞想也没想,冷声拒绝了她的“好意”。 他顾虑着她的腿,不敢上她,却被她抓住把了柄,使了劲折腾他。 好不容易走到书桌前,傅景辞后背已Sh了大半。 他想把她放下来,她却不肯,双手紧紧缠在他的脖子上。 傅景辞发现他对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抱着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这个姿势令她的更加贴近他的鼓包,他拿手控制住她,无可奈何说:“你想怎样?” “我想帮你呀。” 他拒绝道:“不用。” 口是心非的男人。 阮清釉顺从地起身,伸腿踹了他的脚一下,“走开,我要写作业了。” 高二升高三,最后一年,时间变得跟沙漠里的水一样少得可怜,恨不得把时间掰开来用,各科的试卷反而更多地砸了下来。 她从书包里拿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