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她把我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而李殊援从此便开始亲自监视我,不让我离开他视野半步。 ———— 002. 我醒来后的前两天李殊援都没怎么和我说话,也许是因为秦妙妙说我目前情绪不可波动太大,让李殊援最好不要刺激我。 到了第三天我终于被准许下床了。 其实我不是很能理解,我是割腕自杀,不是自断双腿,为什么要一直把我按在床上? 我刚穿好外衣下床,李殊援就提着食盒进来了,我顿时有些后悔没在床上继续躺着了,这时候起码还能装睡。 食盒里是一碟点心和一盅鸡汤,我怕李殊援一个不高兴把我送去南风馆,不敢和他置气,再加上我确实有些饿了,便低眉顺眼地坐下,用没受伤的左手不紧不慢地舀着汤。 李殊援则一直坐在一旁看着我,摆着一副臭脸。 他今日穿了一身黑色劲装,袖口和交领上都有祥云暗纹,头发梳的高马尾,戴了一支乌木发簪。 我正猜想着他是不是从议事堂过来的,因为这身这行头完全是按乌有山的穿衣形制打扮的,我数了一下日子,忽然意识到,今天是九月初三。 ——九月初三是他父亲的忌日。 他应该是刚去看过李道询前辈。 半个月了,我终于萌生出了一点点前所未有的心虚,毕竟他前脚刚把《凝气说》给我,我后脚就揣着东西跑路了,属实不太厚道。 可是我本来就是卧底啊,好像也不用讲究情义这个东西吧? 我正埋头纠结职业道德和处事品德哪个更重要,李殊援突然出言问我:“洛倾怀,既然榻下藏有匕首,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