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一把滴血的蝴蝶刀
,手中的蝴蝶刀脱手而出,化成一道光影,射进一个黑衣人的大腿,那人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另一黑衣人见同伴受伤也不甘示弱,更加拼命,格杀动作越来越快,破绽也越来越多,权寒朝用手肘和拳交替攻击。 拳拳狠戾,那人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下,未待疼痛稍缓,权寒朝的另一只手从肘部伸出,握着蝴蝶刀戳向那人右眼,顿时眼球破裂,血液迸出,溅了权寒朝一脸。 刚刚倒地那人后腿疼痛稍缓,见同伴受伤昏迷,立刻便踉跄起身,再次攻来,只不过动作迟缓很多。 权寒朝未把这人放在眼中,蝴蝶刀瞬时脱离手掌,高速旋转,撕裂了房中空气,那人本就动作迟缓,眼睛捕捉到了身体也来不及反应,冷冰冰的蝴蝶刀就那么直直地刺穿了那人的胸膛。 那人身体瞬间僵住了,鲜热的血液从皮肤破口处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打湿了衣服,滴落在地板上,一滴,两滴,无数滴。 那人像漏气的气球,倒在地上,也倒在了血泊中,渐渐没了气息。 权寒朝蹲下,从那人胸膛处拔除蝴蝶刀,然后用他那黑衣淡定地擦了擦血,把刀擦的锃亮,然后优雅地站起,道:“你的同伴都被我解决了,就剩你一个人了。” 在衣柜前的那人惊恐不已,已慌不择路。 他用着统一制式的中长匕首死命防守着,眼睛不错地盯着权寒朝,然后打开衣柜门,把夏沅给拎鸡崽似的给拎了出来。 夏沅也不是全无反抗,只是在训练有素的雇佣兵眼里,他那点力气跟轻轻扫扫灰差不多。 夏沅抖着嘴推搡,“放开,放开我,滚开,你放开我……” 可没待继续说什么,夏沅突然不说话也不动了,因为他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