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别墅都是我的,我去哪里不行?
是什么轻伤。床上几乎不见伏包,只有半颗头露在外面,在权寒朝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堆茸茸的头发。 顾淮舟追上来了,跪在权寒朝脚边,声泪俱下,“都是奴的错,奴愿以死谢罪,只求二少爷不要连累别人。” 一声恳切的告罪在黑夜里甚是清晰,床上人似乎也被声音惊醒,慢慢地转过头来。 流清原本失神的眼睛聚了焦,待看清来人之后,瞬间瞪大了眼睛。 浑身的血液如同放在滚水里滚了又立刻放到冰山上,并且从脑门窜到脚底,流清剧烈颤抖起来,一骨碌摔下床,艰难地跪倒在权寒朝面前。 这一连串的动作,又使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流出脓血来,这几天没有正经治疗,只能凭借自己的一口气硬抗,要不是顾淮舟时时刻刻陪着他,给他上药,擦洗身子,流清早就去了。 地板上稀稀拉拉的滴着血,在流清周围聚了一滩。 权寒朝从未见过,有人伤的如此之重,几乎是个血人,并且还有毅力活下去。 “流清?你、你怎么在这里?” “咳咳咳,咳咳”,流清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感觉嗓子有什么液体涌上来,又不敢在二少爷面前失仪,便拼命往下咽,结果越咽越往上涌,结果被呛到了控制不住的呕出来。 全是血,呕的全是血。 流清想,不仅作为罪魁祸首被私藏,还在二少爷的面前失仪,二少爷一定觉得晦气的要命吧。 顾淮舟见流清咳血不停,却也不敢上前顺气,一味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