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血是谁的?
么要跪拜夏沅?! 两人终于反应过来,顾淮舟直接跪着转了一个方向,夏沅也赶紧跪下,他还以为至少能瞒过几天,没想到主人这么快就发现了。 夏沅磕磕绊绊:“主人明鉴,奴什么都没……没做。” 权寒朝并不急,反正今晚是睡不了一个好觉了,索性踱步去了客厅,拢了拢睡袍坐在了沙发上,长腿往茶几上交叠一搭,抱着胳膊:“那你们给我解释解释你们刚刚在干什么?编个理由我听听合不合理。” 俩人立刻膝行过来跪好,夏沅刚一张口,顾淮舟抢先道:“我这阵子总是夜里咳嗽,想求夏沅送点药给自己,一切都是我自私自利,都是我的错,夏沅是被我死皮赖脸求的才答应的,求二少爷惩罚自己,不要惩罚夏沅。” “哦?是吗?”权寒朝明显不信,这种小儿科的谎傻子都不信,权寒朝接二连三的冷笑,笑的地上那两人一身鸡皮疙瘩。 权寒朝笑够了,视线在夏沅和顾淮舟两人之间犀利的交替,突然权寒朝目光定格,指着顾淮舟的手问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顾淮舟闻言赶紧顺着指的方向低头去看,只一瞬,他额角一跳,赶紧把手往背后躲,“没……没什么。” 权寒朝怎么可能放过他,立刻把长腿放下来走到顾淮舟面前,大力地抓住那只还要往背后躲的手,抓到面前,语气不容商量掷地有声:“最后问你一遍,这是什么?” 顾淮舟的手,染了近乎半个手掌的血,是新的却已经凝结,明显是处于新染且有一段时间的时期,夏沅是刚来的,顾淮舟又一个人生活,那这血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