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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完全自我的沉思,对外界发生的事不再关心。 当鉴定结果出来时,易木石却再保持不了镇定自若。 1 衣袖上的是血迹,属于被害人习昭乾,并且干涸不超过八小时。 直到这时易木石才隐约记起黎忘笑咪咪的脸,他说只要不嫌弃他这个禽兽的衣冠。 易木石几乎立刻笑出声,笑到不能自己,手掌覆盖支撑住整个额头,他似乎又听见上帝还是恶魔的低喃: 你以为地狱只有十八层?让我继续带你往下参观吧。 。。。。。。。。。。。。。。。。。。。。。 看到新闻里易木石谋杀罪名成立,被判处无期徒刑的报道时,黎忘正在吃拉面,吃到嘴里的面条呼啦呼啦落回碗里。 旁边蓝飒重重放下筷子,眉头纠成一团:“你恶不恶心?” “不小心把他害了,怎么办?” “怎么办?问你的宝贝凌星去,是你们欠他人情又不是寡人我。”蓝飒一贯没好脾气。 “把他救出来。”黎忘一本正经说话同时,还在吃面。 1 “然后呢?”蓝飒胳膊伸开搭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让他加入我们。” “他够格?” “绝对。” 黎忘的把握性蓝飒不会置疑,仰头懒散道:“也好,深谷是始终缺人干活的地方啊。” 4世事难料 易木石从没想过劫囚车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但作为一个被命运本身整治到心灰意懒连脾气都消失的人来说,他也实在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被黎忘和一个穿黑色紧衣的男人救走,却不关心被带去哪里,只是问: “你们干了什么?” “押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