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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啊,没什么好看的,走开走开”,警察不耐烦挥手,见易木石穿着有些古怪不由问道,“你是这里的住户?” “我……”易木石勾勾嘴角,笑最大的作用是掩饰一切,无论是尴尬伤悲还是痛苦。 几名警察保护下身穿着睡衣披着被单,不住抽泣的小印走出来。 “小印!”他仍是关心她,不管出于理由,不管发生过任何事。 1 小印开始没认出他,愣了片刻,突然歇斯底里大喊:“是他!他就是凶手!” 3深谷生机 丢了工作,惹上官司,不算什么,只不过是诬陷。 情夫登堂,失去妻子,不算什么,只不过是背叛。 被人掳劫……也不算什么,该死的只不过是强jian。 但现在,押进警察局审讯室,探照灯刺眼,凶神恶刹的光头警察质问他之前的六个小时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一起,干了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算什么?难堪,耻辱,或者说欺人太甚! 易木石疲惫得像一缸水里加入一勺面粉,根本和不起团来,散乱瘫坐在硬木椅子里,下体撕裂伤口一抽一抽的疼痛。 对面叫杨茂的光头警察,顶着让人想一拳揍扁的鹰勾鼻子,反复用噪音折磨他脆弱的耳膜。 易木石很佩服自己的头脑仍能保持清醒,理出目前状况: 1 习昭乾死了,被锋利如手术刀类的凶器刺穿肺部,小印睡梦中没听见任何动静,直到清晨醒来才发现身边血泊里的尸体。 “你是唯一有嫌疑的人。”叫杨茂的警察眯起眼,里面有种让易木石浑身不舒服的恶意。 “但不是犯人”,易木石不卑不亢淡淡道,“我没杀人。” “那你跟这个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