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捌肆
观。当初我一心只想快点找回师父,无暇理清这些事,现在有空闲了,害过渐云观的人我自然一个也不放过。」 韩璧渊握住晋磷手腕,眼里有些担心。晋磷看着被握住的手,睇他一眼问:「师父不想我去找他们算帐?」 玉杓挠了挠後脑抢话说:「以前我也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眼前日子过好就好了。不过我现在觉得渐云观就是太好欺负了,师父你也是太和善了,偶尔不给他们一点颜sE瞧瞧,总会有人以为我们好欺负。」 韩璧渊轻点头,他说:「这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晋磷和玉杓默然无语盯着他们单纯聪慧的小师父看,韩璧渊被看得脸sE微赧,低头跟他们讲:「我不喜欢因果纠缠,也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渐云观Si了那麽多人难道就是活该麽?虽说逝者已矣,但做错事的人还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我想也许现在是时候了吧?」 他们看师父认真解释这些想法的样子,心情复杂的微笑点头。玉杓呵呵笑应:「对、对,现在八成是时候到了。」 晋磷浅笑,反过来握韩璧渊的手说:「师父安心,我们都有分寸的。既不会赶尽杀绝,也不会让他们还起了报复心思。」 平常晋磷将云生戒的影子隐去气息藏在天上云朵里任其飘流,并作为与此界的联系,但现在为了早点到万偃山,晋磷决定自己戴着云生戒赶路,於是让他们都先回洞宝里歇着。 外面的世界秋意渐深,渐云峰却还是春天,韩璧渊跟玉杓来到定尘洞府守着凌照雪,沙罗也化成少年模样站在韩璧渊身旁,头上还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