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 疯子 ()
支撑着才站稳,他弯腰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寻找属于自己的衣服。 几乎都不能穿了。男人拎着皱到不成样子的衬衫叹气,似乎在思考这样子穿出去会不会被人看见,突然想起你今天命人拿来的新西装应该就在外面放着,随即准备向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里?” 声音突然响起,孟宴臣浑身一颤,正欲转头时膝窝被人狠狠一踹,本就酸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跪倒在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原本该晕倒的你不知何时已经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的嘴角被孟宴臣打裂了,血腥气弥漫在整个口腔中,你侧头吐出一口血沫,盯着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 孟宴臣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一条脱水的鱼,剧烈地喘息着。豆大的汗水从他额间冒出,顺着肌肤滚落进眼中,刺得眼睛酸痛。他刚扩张完的后xue正吃力地吞进一根从各方面看起来都十分可观的性器,你每挺进一分,男人就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被挤出去一分。 全部进去时孟宴臣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张着嘴大口汲取氧气,仰着头去看窗外明黄色的月亮,这是孟宴臣头一次觉得夜晚的月光如此guntang,灼得他眼睛生疼,眨眼间,一颗眼泪从眼角掉落。 “嗯……”你缓缓抽动性器,孟宴臣被你捞着屁股,上半身趴伏在地毯中,柔软的羊毛随着律动擦过乳尖,又痛又痒,粗大可怖的性器次次直捣xue心,你听着男人断断续续的隐忍的呻吟,撇向他落了泪的眉眼。 此刻的孟宴臣有种脆弱的美,就像在狂风暴雨中不堪一击的嫩芽。 亦如你初见他时,却又不止那次的感觉。 男人冷淡的掩饰下是无法令人忽视的破碎感,淡淡围绕在他周身,这是孟宴臣最大的,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