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动作是他擅自加的,贺景于他而言是主人但更是男人,该如何巧言令色地讨好男人,没人比他懂得多。 他承认调教确实能在某些方面约束他的行为,可他从不认为它能绑得住自己想被贺景按在jiba上干到神魂颠倒的心思。 奖励要靠自己争取,这可是贺景亲口说的。 “主人只叫你解开领带。”贺景一眼看穿季尧的企图,以前不拆穿是觉得没必要,现在既然开始了真正的调教,就容不得他再耍花样。 他接过季尧手心的领带缓步绕到他身后,从背后抚着他的头发,“这是初犯,主人不会惩罚你,但如果再有第二次,希望你能承受得住不守规矩带来的痛苦。记得收好自己的尾巴,被踩到可是很疼的。” 贺景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极了在与情人耳语,话中的内容却让季尧在大冬天里渗出一身冷汗,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向贺景认错道歉,下一刻他的世界就陷入一片昏黑。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季尧慌了神,他不安地攥紧拳头,眼珠也如同失去控制般死命转动,妄想以此为自己谋得一线光明。 可很快他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他又本能地想要抬手将遮住视线的障碍物摘掉,但贺景说的话历历在耳,他只好极力扼制住这股冲动,将自己牢牢钉在座位上。 他被迫将注意力集中到双眼上,那个挡住自己视线的东西很轻柔,上面还带着丝丝温度,他忽地想起贺景从他手中取走的领带,正欲开口询问,就听见贺景的声音。 “我不喜欢我的奴隶在调教中走神。”贺景将箍住季尧眼睛的领带绑紧,他站起身,看着季尧手背上那分外显眼的暴突青筋,隔着领带用指腹抚揉起他的双眸,“哪怕只有一秒钟。” 暂时失去光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