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季尧认真打量起贺景,像他这种平日里半句脏话都舍不得说的斯文人,要想让他心平气和地接受大尺度称呼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于是他决定退而求其次,说:“我想听您叫我sao狗。” “这取决于你的表现。”贺景不疾不徐,“还有问题吗?” 性在季尧的世界里永远排在第一顺位,他不假思索地问:“那您会caosao狗吗?” “想要奖励就得靠自己争取。”贺景不喜欢把话说得太透彻,他笑着屈起五指轻敲桌面,“现在该做什么?” 季尧将贺景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记得协议里明确提到不论双方在外如何,只要回到公寓里就都将自动转化为主奴关系,而如果贺景起了兴致想在外面其它场合对他进行调教,只需要做出特定的敲桌面动作,身为奴隶方的他就必须无条件服从。 眼下贺景想来场办公室调教的意图不言而喻,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从签下协议那刻起就意味着他将彻底套上贺景为他量身定制的名为奴隶的枷锁,成为被贺景拿捏于股掌之上的玩物。 所有已知与未知的刺激交织驱使他作出选择,他垂下头,低低叫了声,“主人。” 贺景不接话,坦然自若地将两份合同收好,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来到季尧身前。 季尧今天穿的衣服是他帮忙搭配的,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领带是他精挑细选的真丝海军蓝色斜条纹提花款式,虽然与季尧偏幼态的长相不是特别搭,但至少能衬托出他几分成熟干练的气质。 做戏做全套,想把一件物品展示给外人看自然就得先给它贴上精美包装,他可不想将来落得个不体面的名声。 “面试开始。”贺景一步步朝季尧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