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软在床的季尧,“后面还有间小浴室,我抱你去清理一下。” 季尧累得话都不想说,伸出双臂让贺景抱着他进浴室,说不清是被干得多了形成肌rou记忆还是他天赋异禀生下来就该挨男人cao,他的逼总会自动流sao水,连润滑液都省了,缺点是每次做完他里里外外都会沾满黏腻的体液。 以前约完炮都是他拖着被蹂躏得不成样的身体一个人清理,有时候太累没有力气弄就拖到第二天,结果就发了烧。 自从和贺景搭上,他就跟个残废似的,次次做完都是贺景把他抱到浴室帮他清理,他无数次想告诉贺景不用这么麻烦,但一被他抱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就会夺走他的理智,让他变成一个可随意摆布的玩偶娃娃。 他把这归结为是贺景cao得太猛让他累得要死,为了不让泄欲工具那么快坏掉,贺景出于维护才会这么做,因此他也就消受得心安理得。 暖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性爱的斑驳痕迹刻在他皮肤上不肯消散,疲惫感延着流水侵入每一根神经,对周围事物的感知只剩混沌,他艰难地昂起头看贺景,支起手捏了把他的脸确认他是真实存在后,偏头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捞起熟睡的季尧,贺景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回到办公区域,手机适时响起来,是徐捷的电话。 2 “我回燕城了,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 贺景拿下手机一看,果然有十几个徐捷的未接来电,他略带歉意地说:“抱歉徐医生,刚才在开会,有什么事吗?” 徐捷哦了一声,“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我在微信上和你说的那些你做了没有,他情况怎么样了?” 贺景望着紧闭的房门,稍显无奈地说:“在控制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