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那还在微微痉挛的xuerou,但贺景始终像个刚开荤的处男,只管把他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jiba往他rou逼里捅,根本用不上太多技巧就把他干得死去活来。 硕大的性器在季尧后xue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狠撞进去又缓慢地拔出来,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季尧整片臀rou被撞得绯红,贺景口中分泌出唾液湿润着自己干渴的咽喉,胯下的撞击却愈加迅猛。 反复抽插将带出来的sao水喷溅到季尧背上,贺景落下的吻痕被这yin靡的气息覆盖,没了前戏的缠绵悱恻,季尧跟头忘情交配的兽类没什么两样,支离破碎的呻吟也从唇缝中荡开,“好舒服…大jibacao得sao婊子的逼好爽…贱狗好喜欢被大jibacao…想当贺总随叫随到的jiba套子…唔…” 1 贺景挺起腰身,刻意将手探向前捂住季尧的嘴巴,他贴近季尧耳侧,把他微卷的半长头发拢在手中把玩,悄声说:“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怀里的季尧周身一僵,茫然地睁大眼睛,后xue里连续收缩的媚rou夹得贺景差点缴械,他缓下气,不愿就此收手,恶劣地重复一遍,“屁股咬得这么紧。季尧,你到底是喜欢我这么说还是真的故意要叫给他们听?嗯?” 季尧彻彻底底坠入贺景为他编织的欲网中,他拼了命地摇头,脸却红到脖子根,双腿也打着颤,连跪都跪不稳。 贺景很爱看季尧这副仓皇神态,他描摹着季尧那束没有半点赘rou的细腰,在他发颤的臀峰上稍稍一揉,埋在后xue里的层叠媚rou就争先恐后地缠紧他那根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挤进去的性器,就算贺景想将它从中剥离也艰涩无比。 xue口的褶皱在接连不断的进出中被完全撑开,过多的肠液有几滴溅到贺景的眼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