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广】红烛泪断,此生不在梦中。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周瑜垂眸,浓睫连着弧度,眼就上扬成一弯钩。烟从他薄且淡的唇里逸出来,霜雾一样模糊人目光,让你体会到一种冷,又陡然想起昨夜身下他冰凉的戒环,双腿就夹紧,潮热上涌到面皮。 本不该反应这样大的。 你也算得风月老手,在朝时被弹劾荒yin,民间又话本无数,私下却也不冤,绣衣楼都要成了三宫六院。 但面前这人是周瑜,是同你交颈缠绵的亲兄长。 未见时只听他声名远扬,“曲一误周郎顾”,貌美身长才智无双,今日出行遇掷果盈车,明日哪家好女于江边抚了一日琴。甚至无需绣衣楼,便从江东传到广陵。 昨夜吻罢,他听你翻这些旧账并不恼,也未曾有料想中的发誓服软,只是手轻巧挑开前襟,划在里衣上又探进去,漂亮的眼睛低下去瞧你,说:“怎么不怪我先前要伯符快些杀你。” 他语气和唇色一样淡,不像是疑问。你在话音里嗅到些风雨欲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但常年尔虞我诈里走,轻喘着下意识就要先说些话囫囵过去。 周瑜指腹已经落到颤巍挺立的乳,双指夹起来玩弄时手上戒指就蹭过去,带来战栗的冰凉。他开口堵回你声音:“这里,许多人碰过,对么。” 你年少耽溺情爱,身子较常人敏感许多,被亵玩里奶尖硬起来,声音也泄出来:“呜,兄长罚我罢……” 周瑜叹了口气,说往后兄长面前不必钻营言语,又低头吻你眼皮,把眼睫舔得湿漉漉的,手上动作也不停,一双团起来的雪就在他掌心融化。 你怔愣里反应过来是方才想圆话时被他看在眼里,咸湿的泪忽然就涌出来,又被他热的舌舔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