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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穿戴上配合复健,最后的成果是每天好歹能走个一刻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说起来不过寥寥数语,单傅观廷为了行走姿势如常不叫别人发觉,就费了近两个月。 三分钟以后,管家看清楚了声音来源。 黄色的医疗废弃物堆上,一个长宽高都不过几十公分的黄板纸箱已经在雨水浸泡下变得软塌塌,比报纸还脆弱,沾在上面的透明胶带已经和纸箱离心离德。 傅观廷一手搭在管家肩膀上,抬起拐杖挑起透明胶带,因着这力道,纸箱再没了支撑,迅速扁平下去。 借着产科楼通明的灯光,即便纸箱掩盖了一部分,那皱巴巴的皮肤和来源不明的白色物质,都很容易让人分辨出这是一个新生的婴儿。 也许是湿答答的纸箱贴着皮肤不舒服,婴儿挥了挥紧握的小拳头,可哭声并没有因此变大。 那根细长的拐杖斜着,缓慢又不可抵挡的插入废弃物堆中,随后宛如一颗树,从傅观廷微微俯身捞起婴儿到再度直立,没有动过分毫。 “走吧。” 傅观廷微微转头示意,惜字如金。 产科门口一早有人在迎接,是副院长张岱安。相处这么些年,颂安领导层无人不知傅观廷的喜好,这种时候可不是论接人排场的点。 不过张岱安这一句傅先生您好说得是起承转合的,显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奚念礼还在楼上手术室呢,怎么傅观廷怀里已经抱了个新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