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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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龌龊的行径,sao扰他人的同时还不忘自我感动。 当真是愚蠢至极又厚颜无耻。 阮寻澜淡漠地乜斜着他始终平整无反应的胯间,突然在下一秒福至心灵地猜测到了些什么。 他不禁暗自冷笑:真有意思,色字头上一把刀,rou死了风流的心还不死。 他伸出食中二指抵在梁儒海肩头将他推开,在心念电转之间改变了主意,答应了这份下流的追求,并顺势提出条件。 其中之一即是不能再招惹他人。从他到方才的实习生,梁儒海不知利用职务之便动过多少隐晦的手脚,这种小程度的sao扰构不成揭露的证据,空口无凭,界定无度,只能像根刺一样梗在受害人的心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如同老旧房子里终年弥漫的陈腐的霉味,造不成实质伤害却强烈到无处不在,只有居住者知其中滋味。 他不想让这种事再无止境地重演下去。 梁儒海好不容易抱得佳人,如同被油脂蒙了心,只当他是吃醋,心里乐得开花,嘴上也应得顺畅,万事都依着他来。 他自以为摘得了高岭之上圣洁的花,殊不知阮寻澜点头的那一刻才是他引狼入室的开端。 梁儒海残忍又懦弱,当自身的勇气撑不起他的罪行时,后怕便会化作噩梦紧缠其身。阮寻澜第一次听见他呓语般的嘶叫是在一个雷雨轰鸣的夜晚。 那时梁儒海显然被梦魇扼住,满额冷汗,来来回回重复着几个字词。 “车祸”,“不是故意的”,“别来找我”。 这三个频繁出现的短句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