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戒尺 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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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给他留下一线喘息之机。 身遭奇耻大辱,顾寒舟心中愤怨交加,然而恨到极致,他反倒慢慢平静下来,除了眉目间郁色更重了几分外,皆教外人看不出端倪。 楚王性子直,瞧见他的反应,竟有些心惊rou跳。前些日子他再度率军镇压匪乱,临行前特地入宫,对着皇帝惴惴道:“三哥,弟弟觉得他城府太深,留下去是个祸害……” 皇帝不置可否,让楚王顾虑重重地离去了,转头却寻了顾寒舟那些时日经手的文书,一册册翻过去,盯着纸页上初时略显凌乱,越到后来越是沉静端凝的字迹看了许久,忽而玩味地笑了。 那日他深夜召了顾寒舟入宫,让他将盛满墨汁的砚台端过头顶,在案前整整跪了一夜。 顾寒舟久病体虚,双手乏力,中途摔了几次砚台,皇帝竟未另行责罚。天明时分,也只是挥挥手,轻轻巧巧地放他去了,教早暗自备好刑具的内侍吃了一惊。 顾寒舟被人搀扶着,踉跄着迈过门槛的一刹,皇帝在他身后悠悠地道:“顾卿倒是个坚忍不拔的,受朕百般磨砺,差事却办得桩桩漂亮,连字也愈见风骨了。” 顾寒舟并未回头,只漠然回了一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是而已。” 他没有得到皇帝的应答。 那日的对话好似一滴不起眼的水珠落入湖中,并未激起多大的涟漪。自那之后,皇帝颇有些阴晴不定。有时抱着他温声软语,有时不由分说就是一顿责打。顾寒舟从不多言,然而这般的态度似乎惹恼了皇帝,炮制他的手段日渐翻新起来。待他私处伤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