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这也叫伤。...)
张康盛也只顾着着急了:“祖宗!那玩意不能拔,您这才刚昏迷清醒多久啊?还有轻微脑震荡呢!哪能随随便便乱——” 可怎么会是真的? 第一个“别”是拦陈不恪拔检测仪的。 1 只除了拔掉指尖夹着的检测仪,挪动右肩时,他灿白碎发下,凌冽眉峰有一下微不可察地褶动,动作也跟了一两秒的僵停。 这消息放出去,那些破爆料猛料算个什么,得在圈里炸多久的大鱼,掀多久的地震? 陈不恪没来得及付诸行动,旁边张康盛已经反应过来,吓得慌忙往上一扑——拽走了他手里的黑卫衣,还顺手捞上了旁边所有的衣服。 得。这祖宗又阖着眼靠回去了。 陈不恪转过去:“?” 他斜着靠到沙发上,烦躁又气笑地揉了揉碎发,然后想起什么,陈不恪撩回眸子,随手一指旁边不说话的医生:“你问他。” 陈不恪:“?” 医生都绝望了。 那个医生面上有一两秒的怔忪,似乎想起什么,眼神表情说得上复杂避讳。 医生:“譬如您忘了,几分钟前您刚提过这位小姐——以及在您清醒后,第一时间就已经确认过她的安危了。” 1 “哎!”医生急得腔调都变了,“别,别——” 右手的指尖检测仪被白毛随手拔了,扔开,然后一点手机屏幕上的红色按键。 哎,他们恪总,脾气冷淡还自带嘲讽属性的叛逆白毛怪,偏天赋绝顶无可替代到令人牙痒的祖宗,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陈弘良的儿子、陈家的未来家主了呢。 忍下了那句“您有闲心担心她不如担心担心自己”,这才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