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这也叫伤。...)
,指尖轻触过唇角。 然后她忽然醒神,像是烫了下似的,手指连忙蜷握起,又垂回身侧。 但仿佛仍然残留在感知里,落在脸颊的那滴guntang的血,还有隔着滑腻的血腥气息,他微有薄茧的指腹将它从她唇角轻慢抹开—— “叮!” 电梯抵达的电子提示声响亮又愉悦。 却夏被惊回神,眼皮忽地抬起,又在反应过来后恹恹垂了下去。 跟在经纪人身后,她垂眸走出电梯。 这种感觉和画面记忆都太不对劲,如果在加上这个镜头之前的那些还没来得及完全理清的想法,最后可以得出的结论导向——她知道,只是很难接受。 她可以喜欢上什么人,但那个人不能是陈不恪。 她需要稳定、安静、不被打扰的生活。 而陈不恪,他和她想要的一切背道而驰。 却夏比所有人都清楚,她并没有看起来那样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她只是努力让自己变得这样。五年前忽如其来的那场灾难和那之后发生的无数噩梦,就仿佛将她的人生塞进滚筒洗衣机里重重打磨摇晃。 出来时那个壳子还是完整的,她这些年努力将它沾裹加厚了一层又一层,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里面早就是破败的了,完整是因为藏在不被烈日所照到的昏暗里,勉力支撑,没有光透过,就见不清那些裂隙。 单撑住那些过去就已经让她很累了,她经不起再一次的摇晃。 而陈不恪…… 陈不恪本身就是能动摇所有人和事情的存在。 “…小夏?却夏!” 萧澈压低的催促一下子将却夏拉回现实。 她空茫起眸,正见着萧澈停在不远处那间总统套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