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这也叫伤。...)
杜绝此类事故再次发生的可能性。 紧随其后,几家涉责公司和剧组发布了道歉声明。 多管齐下,这才总算把群愤高昂的态势压了下来。 而到这个节点时,却夏刚拎着水果篮,和经纪人萧澈一起迈入某五星级酒店的VIP电梯。 顶楼的总统套房给他们开了权限,电梯畅通无阻地向上。 望着不断跳跃变化的数字,却夏试图挣扎:“萧哥。” “嗯?” “毕竟是酒店私人套房,进门的事一旦被人看到,影响不好,我还是在门外等吧。” “那怎么行!?” 萧澈激动得音都扭了个八度,“小夏啊,不是我批评你,做人得知恩图报,更何况还是救命之恩呢,对不对?” 兴许是见却夏脸色不太好,萧澈又连忙换上一副苦口婆心的语气:“我都听剧组工作人员说,现场那叫一个惊险,要不是恪总及时护着你,那你可比他现在得伤得重多了,是不是?” 他缓了口气,趁楼层没到,继续念叨:“何况我看你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恪总这么重的恩情,你怎么就连这点面上的事情都不肯做呢?” 却夏没说话,低头,走神地看了眼手里的果篮。 确实不合情谊,但她不想进。 ——从陈不恪倒下来,青年陌生而修长的躯体带着灼|烫的温度完全覆住她的那一刻起,就好像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从昏暗的影子里悄然游出,渗入控制了她的全部感官。 只要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无限次回放——他将她拉到身下护住的那一幕,鲜血从他额角和衬衫渗透开的那一幕,他望着她声线轻哑地笑的那一幕,还有最后…… 却夏无意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