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招呼小二要了早饭,都快吃完了才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上楼后经过昨晚的房间才想起来,他今天还未曾见过尘阶,他皱了皱眉,时间已经不早了,之前他们在客栈做完尘阶晚上都会在门外候着的。 他推门进去,唤了几声,也未曾听见回应,皱了皱眉。 可别又跑了,抓回来怪麻烦的。 严屿刚和萧沂扫平了一群山匪,还没回去,就感觉心口有些憋闷的难受。 让萧沂给他把脉,还得了个白眼“什么事都没有,你别忧思太重了,相信他们。” 严屿自然是信自己的好兄弟,只是他感觉,他的不安不是因为他们,但是也只是点了点头,回去了庄里。 尘阶确实没有跑, 只是状态还不如跑了。 萧暮看到尘阶的时候,床上都是血,大片大片的暗红,不是昨天晚上流的,但是,萧暮看见那小孩嘴角的血迹,出事了。 尘阶那苍白的脸上又有着不正常的红,萧暮一摸,烫的吓人,他突然听到尘阶在嘟囔着什么,还不停喘着粗气,眼角隐隐有着泪花。 “求您了…别绑着我……我会听话……”“疼……” 这是烧迷糊了。 萧暮侧耳听到这话,心里平静清明的湖像是被滴了个墨点,随后又刮起狂风。 他盯着尘阶被勒的破皮的手,里面有些rou都被磨了出来,发带已经被血浸湿。 他不知道尘阶是如此,他在床上从来不让他说话,他看着尘阶浑身都是血,有鞭伤崩裂的,有其他地方的。 尘阶之前也有过风寒,只是自己从来不说,他们看到尘阶发烧了还会扯着他做,往往做到尘阶真的不行了才会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