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墙,跪下,婖我
些受不住,alpha之间也分强弱,秦岁的等级在第一次分化时就以绝对的优势压过了身为兄长的秦定——更不论秦岁是秦家嫡子,不是外头小三生下来的种。 这也许是老天给秦岁唯一的公平。秦岁盯着秦定,眼神仿佛在问:是不是已经感觉腺体吃痛了? 夺取了他人人生光亮的……伪善小人。 晚宴之中还有部分Omega,他们吃过了抑制剂虽说没有大问题,但是这种释放量……本欲用信息素压迫秦定的秦岁突然闻到了一丝怡人的香味。 那是混杂着野姜花与苦柚的信息素。 秦岁瞥到了身旁站立的宁慕,宁慕什么都没有说,脸上的神情也是极平稳的,似乎并不觉得秦岁用信息素“恃强凌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宁慕不知前因,不过对于宁慕来说他也不需要后果。 他知道秦岁不是心中阴暗无恶不喜的人,即便是,宁慕也只会做那个递刀的帮凶。 “你们想死要活都赶早,老子不想见到你们!”秦岁收了信息素,本阴晴难辨的脸上此刻阴沉无比,刚喘过气来的人们手脚发软强撑着身躯就见到“阎王”般的秦岁强硬地拉着刚刚打开车门的陌生男子往灯火通明的别墅中走。 神情隐约带怒,他们哪管得了那么多,着急忙慌地往外走。 秦岁放开手将宁慕重重地压在墙上,秦岁一刻都等不了他急切地吻住宁慕的双唇。 宁慕像是早就猜到了,他扣住秦岁的后脑勺加深着彼此的探索,灵活的舌尖不应追逐,热烈地纠缠在一起才像烹火的爱恋。 秦定孤立在空旷的庭院内,喷泉涌动激荡着水花,秦定望着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拥吻的二人,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匕首。 突然,宁慕抬眼,隔着玻璃与距离和秦定阴暗的视线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