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办公桌下吃老婆的
秦岁颇有兴致地托着下巴,恩赐般挑了挑眉:“接着说啊。” 宁慕配好干碟和油碟,妥善地放在秦岁面前,他知道这祖宗话虽是这样说,但显然不想听太多。 “他很像你,”宁慕利索地解决了话题,“但他不是你。” 很像,但不是;永远不能代替,也不能成为。 “由于我对这位在部队里鼎鼎有名的Omega都无动于衷的表现,教官和战友纷纷啧啧称奇,最后,系统直接对我进行了测试……” 秦岁说得话多了几个字:“那Omega去哪了?诶,算了不问他了,系统对你做了什么?” 宁慕仔细回想了一下,最终他带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意味缓慢开口说道:“他们……系统连续三次评定我为——性冷淡。” “你觉得呢?” 空气有些凝固,秦岁对着宁慕的眼睛,忍了很久终于笑出了声:“我缴得税就是做出来了个这么不靠谱的玩意?!” “你不冷淡,”秦岁坦然地夹起宁慕放到他碗中的烤rou,有着几分调戏地说:“cao谁谁知道。” 食物的香气弥散在屋内,灯光温馨,就连交谈声都彰显着闲适的意味;楼外积雪并未化去多少,积在四季常青的柏树上,衬得颜色愈发青绿。 泽城风控总公司里要加班的众人们都在抓紧时间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拿着文件资料行走在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