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lay
虽然顾绪琮答应了在路上给她当尿壶,可谢千安一时间也尿不出来,不由有些气恼,觉得对方是不想兑现诺言,故意在言语上钻了空子。 不过谢千安又转念一想,觉得对方还没这个胆子在自己面前耍小心思,况且,就算自己这一路上当真都不想小解,但既然对方已经开了这个口,表明了愿意破这个例,那到底是这次还是下次,到底是一次还是多次,就已经由不得对方了,想必他自己心里对此也是有数的。 这样一想,谢千安的心绪倒是又平和了下来,反正不过是早晚的事,rou既然已经在锅里了,倒也不必着急什么时候下口。 这一路要走一个多时辰,路上无聊,须得做些什么消磨时光,若是看书,马车上却是有些摇晃,看的人容易头晕不说,还十分废眼睛。 谢千安懒懒散散地朝后一倚,靠在了软垫上,右手支颐,袍袖滑落,露出一截雪色的皓腕。 谢千安一贯喜欢在穿着打扮上废心思,她模样生得好,就算是穿着些老旧过时,风格奇特的衣服也都是好看的,但她并不信那些“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话,总喜欢在她那张本就娇美动人的脸蛋儿上鼓捣,各种养护的方子更是寻了一打,明明平日也不怎么出门,但时常在房里折腾当日的发髻和衣物能折腾一个上午。 她的头发乌黑又浓密,放下来时柔顺光滑的宛若流瀑,从来都不需要费心将头发梳成看起来很多的样子,只将鸦羽般的长发堆积在脑后,用各种发簪挽成繁复漂亮的发髻。 穿着上,她向来偏爱那些鲜嫩娇艳的色彩,诸如嫩绿色,鹅黄色,衣料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