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大头
居庙堂竟对这民生最紧要的东西一窍不通,只会些仁义道德之乎者也。 “商会里的各州负责人都已飞鸽传书回去开梁放仓,不必调动。” “如此。”薛崇仁走两步便觉着累,还是坐了下来,不服老不行啊。这个侄子虽然关系远了点,却是个能g的,他得为自己的孙子多做些打算,“你做得很好。” 薛松原本低着的头瞬间抬了起来,那老家伙真就万分赏识般打量着自己:“多谢叔父夸奖,都是承蒙叔父的提拔。” “你已是商会会长,却还能如此谦虚守礼,实在难得。漕司那块今年也该动了,到时候你收拾收拾便去吧。” 薛崇仁眉眼弯弯,此刻是真如同一位家族中的慈善长辈。 “多谢叔父!”薛松立马跪地行礼。 漕运司掌管大周水路转运一事,是个大肥缺。薛松本是做运输起家,实在太了解这里面的油水有多重,还不得赶紧谢过这远房叔父。 “起来吧,一家人客气什么。你呀,长得好,五六十的人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平时一定没少保养吧?” 听这话,似乎有些门道,薛松立马接道:“托叔父的福。一会儿我让家里送些滋补品来,叔父您整天C/劳国事,为君分忧,侄儿应当早些送来才是。” 薛崇仁笑着摆手:“唉,老身不是这个意思。是你这心态啊,值得怀德同你学习。怀德自江南回来便一直郁郁寡欢,有空你与他多走动走动,劝劝他。” 天涯何处无芳草,偏偏薛怀德对长公主痴情得很,在江南道弄丢了公主心急如焚,回京又被取消婚约,这叫他如何承受得住?整天在家寻Si觅活,喝得烂醉如泥。 班儿也不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