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亦是饵
不失礼,她就不会多管。 雍久听着夕霞连珠Pa0似的话,心中觉得轻松又可Ai,全然忘了这位夕霞姑娘在她与长公主初遇的那个晚上骂她无礼狂徒,还要让侍卫逮了她们的泼辣nV婢。 以前只是从电视剧中对古代g0ng廷贵族的生活有所窥视,如今在郡马府中,虽不大见到贵人,但贵人们的吃穿用度、下人该有的礼节都是丝毫马虎不得,叫雍久这个现代人好不习惯。 公主府邸亦是如此。 长公主殿下一言一行,处处得T,连跟在她身边的丫鬟侍卫都是规规矩矩,其中尤以朝露为代表。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有标准般,一板一眼,容不得半点差错。 唯独夕霞,让雍久觉得亲近、放松。 夕霞献宝似的给众人讲了段单口,哄得一室大笑,独孤伽罗见雍久听得开心,也就没打断她。 刚想问问她信件的意思,外面却来报,南楚那边来了消息,皇帝要她进g0ng面议。 二人只得暂先告别,约下次再见。 晚上,躺在床上的长公主殿下回想今日发生的事,真是哭笑不得。原本还想同雍久聊聊信件,再探探她的底,最后反倒成了夕霞的专场;南楚送来皇帝亲政贺词,亲政仪式上会送一位王子和一位公主来送贺礼,东魏那边目前还没有动静…… 一桩桩一件件事在独孤伽罗脑海中闪过,让她心忧,还好朝露服侍她用过止咳药水,咳嗽被压抑住了,没那么难受。 唇齿间残留的薄荷香,清清凉凉,平了长公主浮躁的心。 事多、夜长,好在还有些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