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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了。可惜女性的身体并没有很明显的“贤者时间”,偶尔忍不住还会来第二次。 也犹记得有一次与父亲说话,他坐在沙发里,我调皮地骑在扶手上。已经忘了说及的内容是什么,但清晰地记得自己佯装挥手拍他,实则带动下体去摩擦沙发扶手。 或许成年人很容易看出小孩的扭捏,或许他专注于对话本身并没有注意我。这不重要了。 我在全身动起来的时候撞击扶手横梁,在身体不动的时候轻轻磨蹭。聊天的内容并不滞涩地从我的嘴中向外流淌,但我的大脑全部意识都集中在了生殖器上。 但这样的刺激还不够,我终究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动作。后来我说累了,装累了,逐渐慢了下来。在父亲离开沙发的那一刻,理所当然地狠狠磨蹭了两下,但已经兴致缺缺了。离开沙发扶手后发生了什么并不记得。 02 后来接触到的黄色废料更多了,再加上当时确实有点心理问题,SM相关的性行为给我带来了直指生死的刺激。我自觉地把自己带入了M方的身份,我渴求疼痛带来的鲜活感,渴求一个值得我全心信任带给我拯救的人。 家里的卫生间向阳,铺着白色瓷砖,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全裸地在地面上玩弄自己。 没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是冰的,被照到的地方微微发暖。空气的冷热取决于季节,但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初夏的时候。 能有这种独处且没有任务的时候不多。我的身体是烫的,空气和地板微凉,rutou在冷空气的刺激下挺立起来。我感受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