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散了场,他才从那一份不属於他的甜蜜幻境中苏醒
,头还是晕的,但好歹还能自己走路。走着走着就听她惊呼了一声,他又被对方搂住了,靠着她的身T,吴安雅把他的手臂环过肩膀,「这样b较安全罢。」 「你是白痴吗?」他问。 对方挑了挑眉,语气冷冽的说,「喝成这样怪我喽?走了。」她似乎脾气上来了,搀着他就走。 花云牧不知道为何没有反驳她。 对啊,喝成这样怪谁? g嘛不让他一个人就好,混蛋。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花云牧仰头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吴安雅养的那只猫从沙发上跳开,他听着牠对着吴安雅喵喵叫撒娇着,忽然觉得自己也跟那只猫挺像的。 吴安雅没理他,自顾自的在附近走动,然後等她回来,给了他一套睡衣K、毛巾跟没拆封的牙刷,「内K我是没有,睡衣倒是有,浴室有卸妆,自己去洗澡。」 花云牧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抱着那叠衣K,他笑得岔气:「妹子,不专业啊。」 吴安雅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又没管他了。 花云牧默默地去洗了个澡,他有些讶异,她给他的确实是男X睡衣K。 「这谁的衣服?」 他好奇地问了。 吴安雅表情没有笑意,看了他一眼又移开,「一个朋友。」 他从对方的微表情中察觉了悲伤。并非是上次提及逝者那种怀想的悲伤,而是伤了心的。 他忽然有些理解吴安雅为何总是一个人来去,甚至刻意躲避那些对她有意思异X的动机了。 他有些好奇,这个伤了她心的人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