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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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犹豫,反折了手指,卸下自己左手的腕骨。 肿胀到已经失去了知觉的手骨转来近乎碎裂的剧透,他高昂起头,浑身冷汗淋漓,已经完全吸不进一点气体,眼前开始出现各种乱七八糟的幻觉。 他用那只断了的手,蘸着腕上涌出的血水,悬空画出一个符。 那个鲜红的血符落入莲花,与深重的血色融为一体,地下的声响终于停止,戚涣跪在地上,用尽全力的呼吸。 “我的人,我带走了。” 戚涣看着容恕洲走上来,背后是刺目的天光。 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挤出一个笑“脏了你的名声,不好意思。” 他气声嘶哑,沉重的吸气声如同大风里一张破烂的窗户纸,几个字也讲得断断续续,颇为艰难。 1 容恕洲不置可否,伸手覆在他颈上,戚涣看不懂他的情绪,索性继续尽力喘自己的气。 哪怕下一秒要被他拧断脖子,现在憋气也还是难受的。 容恕洲摸到他后颈上,指尖微微用力,拨开了锁环,尖刺已经嵌进了皮rou,和凝固的鲜血粘连在一起,在戚涣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带,喉结随着剧烈的呛咳滚动如珠,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折断的脖颈绷出一条修长分明的线,任谁来看都颇为旖旎诱惑。 可容恕洲只是目光沉凝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种沉默让戚涣下意识地感到无所适从。 他本来,是没打算和他再见一面的。 该死的人死光了,他开开心心地去重新投胎,哪还用管怎么和容恕洲起一个话头。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做成,他连解释的词都没办法开口。总不能说我打算祭了自己清理门户,不好意思被你看见了。 竟是收不了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