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好像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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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涣凝神静气,将灵力注入指尖,一道风吹过,容恕洲雪白的寝衣被掀动,两片交叠的衣襟散开。 他肌肤玉白,锁骨延伸外扬,线条流畅完美,并不羸弱,本应是相当好看的。可偏偏一道狰狞隆起的伤疤突兀地撕裂了这片肌肤,最深处在胸口,嶙峋扭曲着一直蔓延到腹部,好像整个前胸都被人硬生生剖开过。 戚涣想将他的寝衣拢好,可他手抖得厉害,只拢起一点就再汇不起灵力。 一只修长如劲竹的手收紧衣服,盖住了那条骇人的剑伤,两人四目相对。 戚涣黑发流泻,容色皎然,一双微扬的桃花眼俊逸精致,殷殷带着深红水色,鸦羽般长睫沾湿,薄唇上沾鲜红血迹,脆弱而妖异。 容恕洲看他满眼失措,像尾巴都吓歹了毛的狐狸。 不,他就是。 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散落的寝衣,窗子没有插好,不知什么时候被吹开了。 他整理好衣服,习惯性地在戚涣背后摸了摸。 “吓到你了?” “怎么弄的?”戚涣声音很低,几乎是气音。 容恕洲怔了一下,顿了顿,垂着眼睛说“一场意外,没什么。你怎么样?还疼吗?” 那种苦涩的香气包围着戚涣,他鼻腔发涩,有热流从心尖上涌出,直逼入眼眶。 容恕洲有点手足无措,低声解释“你灵脉受损,要下秋暮间修补重塑,是我疏忽,下猛了药,以后不会这样疼了。” 说着给他拉了下被子,盖住滑落出去的一条尾巴。 还没有完全收回去,应当还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