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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首上的皮rou很脆弱,平日除了沐浴,连戚涣自己都几乎不会触碰,那些人要他看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手中被随意揉蹭捏起,被粗大的针尖没入洞穿,那种感觉很奇怪,每一下都让他想要作呕。 戚涣想象着容恕洲是带着什么样的表情触碰那堆零碎,去看到这个翕张的洞,或许他还在容恕洲的手下硬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怎么真情实意地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大概什么样屈辱的都经过历过了,若还要为这样微不足道的难堪显出一点消沉,未免太过小题大做,可做别的表情也算不上合适,就只好笑,最后整个人都坠重得昏沉,一下下深重缓慢地呼吸着,好像不这样就喘不过气一般。 戚涣能感觉到容恕洲对他总是过于仔细,方方面面都仔细地有点过了头,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歉疚,就好像看见他种种不堪模样是他的错一样。 戚涣有点好笑,又终究不忿,凭什么待他最好的一个人反要歉疚,凭什么容恕洲要小心待着他,好像他是个什么磕不得碰不得的脆弱瓷人,从也没谁这样小心,他也没必要被这样小心对待,凭什么容恕洲就要这样累呢? 戚涣没有察觉,一层黑翳正悄悄盖满他的瞳孔,由浅到深,渐渐他整个眼睛看起来都被黑色的瞳仁填满。 他靠着浴桶,桶里的温度透过木板传递到他身上,燥得他愈发难耐。他有心想直接把腿间那硬挺着的东西掐软,可几次都恶心地伸不下去手,最后沉着眼睛起身,下死力用后背撞向身后的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