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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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涣睁开眼时,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趴在一大团雪白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柔软东西上,直直盯着老得快要糟朽的房梁,被梦里的情绪逼得喉咙一抽一抽地疼,冷汗沾着散落的头发糊了他满脸,他趴了一会,等满眼血色终于收束回现实一隅,才翻个身仰躺过来,看起来已经愈合的伤口受挤压后迸发出不合常理的剧痛,带得耳中一阵嗡鸣。 戚涣并不起身,反而更躺得四平八稳,慢慢从这没有止境的折磨里隐约体味到一种落到实处的安定感。头发散到他眼角,痒得他愈发烦躁,他随便从额头向上撩了两下,碰到自己头顶收不回的狐耳,嫌恶地皱起眉。 身上到处泛着蚂蚁游走的痒意,一阵阵钻人骨髓,他动动自己略微肿胀的腕骨,把上面缠着的白稠剥下来。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手腕上磨烂见骨的地方已经完全愈合,过快的生长拉扯皮rou,扯出一条条暗粉色蛛网样的瘢痕,敷着的药凝在瘢痕里,把一层皮割裂成破碎的深黄。 戚涣知道,再过几个时辰,这些伤就会彻底平复麻木,再感不到一点痛意,它们会看起来像真真正正完全好了一般,直到某一天再一齐爆发出来。 魔气侵体。 他不是很惊讶,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 但这样一来,做许多事倒是方便很多。 他把白稠草草缠回去,身上松散披着的外衣一抬手就被扯动,蹭过他大腿内侧,滑落到了他腿间,戚涣脊背僵硬,瓷白的皮rou缩了缩,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从两腿间向上攀爬,他难以置信看着自己就这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