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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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隐约泛起酥麻的快意,一路锲而不舍攀爬上脊背,险些让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戚涣再次出丑。 雪白蓬松的尾巴在被子里悄然蜷起,他睁开了眼睛。 一个青瓷茶盏被递到唇边,里面的水温热得刚好,容恕洲一边给他喂水,一边把他散乱的长发拢到身后去,明明没有多少触碰,一点隔着衣袖的热度却让戚涣四肢都发跳着酸楚。 他没办法骗自己忽略掉熟悉的苦涩气息下那一点血腥味。 容恕洲托着他的手腕,快速灌入灵力在他体内走了一圈。然后用干净的白稠把上面敷着一层干透的药擦下去,力道轻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 容恕洲低着头,两个人就挨得更近,戚涣对着他低垂的眼睛一根根数睫毛,总是没一会儿就乱了。 “疼得厉害?” 戚涣正在纠结究竟是二百六十七根还是二百六十八根,反应过来时心跳已经快得来不及遮掩,他死死咬着口腔内侧的软rou,摇了下头。 容恕洲身上少见地熏了香,把他熟悉的苦涩气息压住大半,略重的檀香味下走漏出不协调的腥甜,一阵阵直往戚涣眼眶里钻。 他一下下眨着眼睛,不知怎么满眼都是容恕洲上药时紧绷的身体,抿起的嘴角和细密的冷汗。 那你呢? 你疼吗? 他盯着容恕洲,妄图从那张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什么都没有。 他想问,可不敢。 他不知自己应以什么立场问出这句话,更不知道该如何给出一个解释,没有证据,空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