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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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谁,都可以让他打开身体,放弃抵抗,然后沉浸在条件反射的愉快之中,身体的反应不一定代表了他真的快乐和舒服,只是长久以来的调教,让他下意识这么做。 命人拖走秘书的尸体,地上蜿蜒一条依稀的血痕,白瑞仰躺在铁椅子上,胸口粘糊一片,腿都没合拢,还保持被侵犯的状态,被jian得略微红肿的xue口大喇喇对着齐胜,溢出白浆,腿弯颤抖。 愤怒灼烧齐胜的理智,那本就被癫狂占据的脑子里也没有多少理智,此时烧得一干二净,一种气闷感席卷全身,齐胜觉得这黑屋密不透风,叫人喘不上气,他大口呼吸,却无济于事。 傻傻的微笑浅浅浮在那张带着高潮余韵的脸上,齐胜想撕碎把不谙世事的表情,想破坏掉被污染的爱人,想把白瑞拆皮剥骨,一寸寸放进浓硫酸里淘洗干净。 然后把自己蓬勃的欲望刺入瑞瑞的rouxue,用他勃起的yinjing覆盖秘书闯入他私人领地所留下的痕迹,之后再以浓郁的jingye冲刷瑞瑞污浊的躯体。 不过就算此时齐胜硬得生疼,但是他无法起身,他还没有熟悉自己的新脊椎,这需要漫长的复健。 于是齐胜吩咐两个保镖解开白瑞身上的绳子,然后一行人来到浴室,齐胜监督那两人清洗白瑞。 他很想亲自动手,但是受限于身体状况,所以他只好用一种叫人头皮发麻的视线盯着,两个保镖刚刚亲眼看到齐胜杀人的全过程,此时更是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