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起来。 归根结底还要怪前任助理,偷走了夏一柏的一部分信息素,导致她身T内的激素水平出现紊乱,易感期提前了小半个月。 何川接过了讲戏的活计,夏一柏就离开了片场,找到自己的房车,想休息一会。 她本打算吃点抑制剂,然后稍微闭眼睛等这波发热消退,但她没想到何川会跟过来。 何川不是那种会没事找事的人,但却是个心软的人。 眼看自己的新老板旧情人身T不适,还一反常态地提前离场,她止不住地担心,急急忙忙把该说的说完,拍拍小演员肩膀说“自己再T会T会”,就自作主张安排了副导演提前收工。 她知道夏一柏头痛时的样子,也不放心她继续顶着痛工作。 吹了风、没睡好、偏头痛一直没治好,何川在脑子里想了很多原因,甚至脑补出了分手后夏一柏自暴自弃任由头痛愈演愈烈的颓废样子,唯独没料到夏一柏是易感期。 甫一打开房车的车门,何川就想起王薇和她说的那句话,“有使用抑制贴的习惯吗?” 有是有,可架不住老板信息素太浓。 何川一边在心里骂天骂地,一边伸手SiSi按住脖子后的抑制贴,怀着微末的希望,抵御着来自夏一柏信息素的侵略。 但夏一柏的信息素实在太浓了,即便何川有按时服用抑制剂,也贴了抑制贴,还是难以避免受到影响。 这时的夏一柏已经烧得红了脸,听见车门口有响动,缓慢地抬起昏昏沉沉的头。 见来人是何川,她脱口而出一声:“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