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伞 聂知景带着妒意C得极深,他之前明明说只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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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紧紧盯着他,捞着他的腿弯,缓慢而坚决地整根喂进那软热的蜜口,一下比一下汹涌。白锦生只觉那东西插在了体内最深处,像是要把他劈开一样,顶得他瞬间xiele出来。 “……”白锦生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在极致的快意里无声地流泪。他抬手,颤巍巍地点在男人皱起的眉心上,拭去他的细汗:“为什么……” 聂知景还在撞着他,要把他的魂魄撞散,再混沌地卷作一团,碾死在身下。 “说什么?”聂知景抓住他的手,按在晕着粘腻的褥上,“听不清。” 窗棂上纸与木微弱的碰撞声消失了,夜静了,打在地上的影被蟾光扯得很长很长,月亮借此吻到他微蜷的指尖。 “兔子没了,”白锦生抬起细瘦的臂,勾住他的脖颈,哭腔的低哑未褪,他小声说着,“好像掉到外面去了。” 他看着他,唇贴着唇,两具温热的身躯密密实实地覆在一起,两双眼各含情,缠绵地交融在夜里。白锦生问他:“……为什么你还不吻我?” 聂知景道:“等你呢。” 白锦生吻他的唇,舌尖在他唇间描摹,像在吻一曲林花谢春红,爱一幕繁花压枝低。 大抵是他吻得太过深情,聂知景做了个同样艳丽的梦。 他梦见江都的雪,并不是记忆里那样皑皑盛大,只是絮一样的细雪,那样薄,那样轻,落在身上便再也找不到了。 血肆无忌惮地泼洒在那淡泊的雪里,像是自雪里生出的妖艳海棠,汁液稠腻,吐露着猩红的芬芳,绽着惊心动魄的丽色。 红伞倾倒在这场雪里,持伞的人持着剑撕碎了绵绵的爱意,在他眉上添了一道新月似的血伤。 “聂知景!” 他的发散开,哀切地望着他。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