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心知(孕夫带球追妻)
提点两方,不要太过妄为。谢氏一族能在尔虞我诈的庙堂之上站稳百年之久,又怎会不知圣上的心思。只是他们担心谢玉容年轻气盛,因着这门不如意的婚事做了荒唐事,于是赐婚后便直接将他锁在院中,待到成婚那日让他咽了颗药,关进了婚房。 两人的初见,对于谢玉容而言糟糕透顶。 那时他浑身燥热,眼前一片水雾,几乎难受的发疯,听着外头热闹的喧嚣,只觉得恨和屈辱。他不愿去想房间被推开后他会见到怎样一张脸,也不敢去想今夜会有多痛多令人恐惧,可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他却呆住了。 那是一张看上去温和又普通的脸,没什么惊艳之处,只是左侧眉骨处留了一道细长的疤,衬得那朴素的眉目间多了几分英气:“你没事吧……”她柔声问他。那时戚薇身上沾着呛人的酒气,眼神却一片清明。 她总是这般,木讷又不解风情,待人却亲善又温和,没有半点宠臣的架子。最初的那段时间,谢玉容是很讨厌戚薇的,她那副假惺惺的温柔只衬得他悲哀又可怜。 “谢玉容。”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谢玉容循声望过去,戚薇在门口探了头:“木淳说你还醒着。”她还是来了,袖中抱着个手炉,一身厚实的熊皮袄让她看上去毛茸茸的有些显胖。 她走到榻边坐下,见谢玉容正托着肚子犹豫了一下:“……我能摸摸吗?”她问。 结果还是来了……谢玉容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 戚薇的虎口有长年握剑留下的硬茧,因此触感有些粗糙,不过她的手惯是暖的,也因此被摸着也让人觉得舒服。戚薇没将手伸进谢玉容的中衣,她只隔着那层布,缓缓抚着谢玉容隆起的小腹,动作格外小心,腹中的小生命似是有了感觉,隔着肚皮踢了两下。 “唉!”戚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