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老(我马明心)
杀人犯的rou体。 我咽了咽口水,为了遮掩心思大口吃鱼,盘中还有河豚肝和白子,白子即精巢,口感细滑油润。我抬头问师傅:“怎么没有母河豚?”师傅解释道:“母河豚的卵巢剧毒,不能去除,所以不能食用,同样的部位还有河豚的心脏和眼睛。” 一顿饭下来食欲满足,心里的邪火却烧得更旺。餐后还有河豚鳍泡的酒,校友喝了几杯赞不绝口,我借口还要开车就不喝了,他笑道:“我也懒得回去了,下午有事电话联系。” 他惯会偷懒。我说我到你家园子里转转再走,脚步不由地挪到马明心修的树篱旁。一整面缠绕的忍冬藤,春日里正是抽芽的好时候,可他怎么给人全割了。我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告诉他,好叫他别被校友或管家发现,可在园子里绕了一圈也没见他的人影,怕不是看我不对劲就溜走了。 我心里叹口气,不动声色开了车出去,刚开出院子拐弯就看见马明心站在路沿上,脖上还挂着亮橙色的耳机,看到我出来,慢悠悠走到路中间逼停我的车。我抖着手打开车锁,激动得后脑勺都在跳:剧毒的美鱼儿竟跳到嘴边来了。 马明心上车之后看都没看我一眼,倒是好奇地看了看我这轿车,手指在门上摸来摸去,还把前面手套箱打开翻了半天。里面有发票,钱和一把瑞士折叠刀,他拿起刀在眼前晃了晃:“你认出我了。” 我没回他,问他去哪,马明心拿刀尖在我咽喉前比画几下:“挺顺手的。”我说你不说地方,我就开回家去,一边抽出我座椅下藏着的军刀:“你要么拿这个,你手里的只能削苹果。” 这把刀我颇为喜爱,卡巴1217,刀刃强度高,连刀柄都能把门捅开。马明心似乎也没在听我讲,接过来颠了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