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疾
尤克斯目光阴恻恻的,哈里森有时候还挺害怕他。 “驾驶员是你,我看路有用?”尤克斯刺了他一句,最终还是收回目光,压下心底莫名的烦躁,掌心不受控制地冒出几条金色的虫纹脉络,如同一道古老的铭文。 他最厌恶被掣肘,尤其还是……因为一只雄虫,没虫知道他在哈里森说出邀请奥莱的时候,他那一刻几欲想杀虫的怒意—— 至于因何而起,他却对答案茫然,大脑里一片空白,一丝思绪渐起,又很快归于虚无。 是对雄虫的占有欲? 尤克斯只匆匆将它认定成不喜欢被虫侵占自己所有物的精神洁癖,他不愿意,也不敢再深思下去。 他是军雌……是上将…… 以后也一定会接任雌父的元帅之位。 他绝不可能再重蹈雌父的覆辙……绝不会! 尤克斯脑袋仿佛有针在刺,他狠狠闭上眼睛,冷汗从额角痛苦地沁出,他倏地抬手,胸前的衣领被揪成一团熨不平的褶皱,心口刺痛,浑身发烫,身上一瞬间蔓上时隐时现的金色虫纹,随着脉搏频率急促呼吸。 “尤克斯?!你怎么了?!”哈里森原本还不敢说话,一看这状况,赶紧靠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