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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被撞红了,xuerou也逐渐得了趣,不再那般紧紧咬住不放,让他进出得更加顺畅。又复一个深顶撞在宫口,他按住对方的挣扎,茎头在这处反复磨蹭,沉声威胁:“就这么进去怎么样,把它cao流掉……”

    “不!不要……”

    太虚身子都在抖,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恐惧,努力想让rou茎退出自己身体,却只能被人拖回来cao得更深。他不知道紫霞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只能尽力和人解释:“孩子是……是你……”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了,只下意识觉得这个孩子和对方有关。只有紫霞会把他搂进怀里又摸又抱,府中的人一直对他毕恭毕敬,哪里还有第二个人近他的身。对方听了他话里的意思,面容冰冷更甚,甚至被他气得发笑:“你还真的把我当傻子……”

    紫霞见他疼得掉眼泪,难免有些心软,索性把人翻了过去,不去看他含了泪的眸子:“jian夫是谁,嗯?是东巷的少爷,还是隔壁那个喜欢遛马的纨绔?”

    他一边问,一边刑罚拷打似的,一下比一下顶得重。腰身掐出好几道青紫的印子,太虚一边呻吟,一边抓着被单,可怜兮兮在他身下发抖。采买工作不需要他负责,府中院落大,他根本不需要出门,更别提去见对方口中的甲乙丙丁。紫霞见他不回答,还以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野种是谁的,又或者想包庇那个胆大包天的混